“班长我是个刺头,来部队就是等你给我上强度的,求拿捏!”
“班长我是体育生,三公里五公里轻松拿捏,别喊我新兵蛋子,喊我哥!”
“班长快给我端洗脚水,我是要成为兵王的男人!”
......
作为这些新兵班长的陆晨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。
既然如此,那就满足这帮小伙子好了。
若干年后,陆晨手下的这帮新兵,还记得那天黄昏入伍时的画面:
陆晨:“你们是新郎官吗?把你那破花给我摘了!”
新兵:“报告班长,摘下来放哪啊?”
陆晨:“挂我脖子上!”